责吗?”都是蠢货,真有一点眼力,在刚才知道任五被设计服散的时候就该发觉不对,登科楼明显就是一个局,专冲着任重去的,顺带牵连一个燕长品,这还真是好手段!
登科楼不过是一家酒楼,在场的哪个愿意用前途为其背书,而且这登科楼的药要是没事还好,真出了差池他们也承担不起啊。
三层酒楼出现暂时的静默,众人不满被赵秉安压制,却又不敢出面承担这件事,毕竟瞧这架势说不定得牵连好几条人命。
“公子这话说的,本店本分经营,从无违法,哪能用害死人的药啊。”
登科楼的掌柜的这会儿是真的惊出一身冷汗,酒楼里打伤了人他们不怕,毕竟动手的是左参政大人的公子,众目睽睽之下这锅甩不到他们头上。可现在,留儿街的这位猛地给他们定一个私藏毒药,意图谋害的罪名,这就决计不能认了,要不然衙门还不得把他们扒皮拆骨啊,还有任大人,届时铁定会以为他们和设计五公子的人是一伙的,那他们哪还能落着好儿。
“沈林,你去验!不肖别的,挑出一瓶金疮药,试试就知道了。”
对方明显是想把事情闹大,而任府的家丁就算再跋扈,也不能把人命当儿戏,所以赵秉安肯定,对方肯定在登科楼留了暗手,药是最直接最省力的,没道理不出纰漏。
当着酒楼里所有的面,沈林将搜罗到的药瓶一字摆开,抽出匕首直接划伤了一只老母鸡的翅膀,随后将满满一瓶金疮药都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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