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栗颜点拨几句,栗川当即了解,对来访者该摆出什么态度。
只不过,王城中的多数人都能轻易打发。唯有一人,他实在没有办法。
羽皇。
“陛下?”
谁来告诉他,羽皇不在王宫里呆着,跑到羽城驻地做什么?
“听说白城主把鸑鷟带来了。”
羽皇轻车简从,护卫只有两只角雕。
身上也不是华美的王袍,而是织有族群图腾的短衣长裤。过腰的长发束在脑后,除右耳上三枚金环,全身上下没有其他饰物。
这是雌性角雕惯常的打扮,放在羽皇身上,却多少有些不合适。
“白城主不会那么小气吧?”羽皇举手保证,“你告诉他,我就看一眼,绝不动手碰!”
这是王者该说的话?
栗川满头黑线,下意识看向角诚。后者表亲严肃,可惜,额角鼓起的青筋分分钟出卖了他。
说又说不通,劝又劝不走,实在拦不住,栗川连忙打开通讯器。
得知消息,栗颜也是当场无语。
白珝倒是习以为常。
如果羽皇不是这种性格,双方未必能达成合作。
“请羽皇到会客室。”
看完最后几行数据,白珝关掉记录仪,站起身道:“我马上过去。”
“白主,羽皇想见鸑鷟……”
后半截话没说完,直接被栗颜咽回了肚子里。
不咽不成,白主的笑容实在太可怕。
然而,事实证明,有些人——例如羽皇,就连白珝也没法轻易打发。
房间里,秦宁坐在床上,一边吃烤鱼,一边研究鸑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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