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有些年岁,如今若是不适难过,便开腕放放污血就是,倒也不是大事。”楚翛道,“只是有件事蹊跷的很,楚筌已有些时日未曾来扰乱过我心智,甚至是在我身受剔骨之痛、无暇他顾之时都并未乘虚而入。”
净然一面笑,一面取了茶壶慢条斯理地冲茶:“怎么?被荼毒久了,这下不搭理阁主,您还如坐针毡了?”
楚翛摇摇头:“并非如此,只是…他一向…眼下全然颠覆以往,着实叫我摸不着头脑,除此之外,还有些忧心他是否藏着些更为艰险的阴谋在后头,杀我个措手不及。”
净然端出一杯茶敬他:“阁主暂且宽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船到桥头自然直,且不说如今这皆是无端猜疑,便是往后演变成事实,最好的办法莫过于随机应变,这般早忧早虑…”他向前倾身,枯树皮一样的手掌轻柔抚过楚翛的头顶,“容易过早脱发,你瞧瞧,现在就已经有逐年减少的趋势…您还是少忧虑点琐事,生的这般隽秀却疏于保养,啧,阁主,您不觉得暴殄天物么?”
楚翛:“…”
不过这秃驴话糙理不糙,从前也是只有楚筌一天到晚监视他给他托梦的份儿,哪里轮得着他去探究对方那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出招方式?
这事只能被动挨打,况且他这段时间也实在不能空出那样长的时日来行去魄之术,只好暂且搁置。
“听说过巫蛊寨金蚕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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