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是理智上他知道不可能,感情上他还是倾向于这次的事情和阮白有关系。没别的,这小家伙满肚子的坏水和满脑子的鬼点子,老是爱折腾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凡是常理无法解释的,套在阮白身上十有八|九差不离。
但是,没有证据!
过年整个人都松散了下来,也没有早锻炼这么一回事了。
楚昊拉着阮白闲聊:“今天早上出去跑步的就几个驿卒,还有马大娘。”
“咦?马大娘不是胆子挺小的吗?怎么敢跟着四个大男人一起跑?”阮白有些惊奇。
楚昊把阮白又裹在身上的被子扒开一层:“谁跟你说马大娘胆子小了?那姑娘……”楚昊皱了皱眉,“我也没见过那样的姑娘。当初在草原上,她拿着剪子就能捅死一匹狼。”
“那不是被逼急了嘛!狗急了还能跳墙呢,人急了有什么事干不出来的?”阮白觉得那样的事情完全是特例,“算了,不说这个。姑娘家学两招防身挺好的。”
楚昊觉得那姑娘不是学武防身的问题,很有可能变成学武伤人,有点他家表姐的影子。
“楚大人、阮兄,方便进来吗?”
楚昊听到田凯复的敲门声,从炕上下去开门。
田凯复走进来,脱了鞋子往炕上一盘,抱起团在一角的小胖往身上一揣,舒服地叹了口气。
阮白从炭炉上提了水壶给他泡茶:“红枣加了两颗桂圆。”
茶水很烫,田凯复不敢马上就喝,只是闻了闻茶水香甜的味道,感慨:“还是阮兄会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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