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底线与傲气,至少也不算辱没了华国双人滑第一人这个称呼。”
池惊澜轻声感慨道。
此时此刻,他甚至已经不太想听马建国那边的消息了,凭他对马建国那么多年的了解,恐怕与齐文光那是两个极端。
“马建国那边……”
唐迟也点点头,静默了一会,才再次开口,斟酌着措辞,表情比之前难看了许多。
池惊澜摆了摆手,表情也带上了冷嘲:“不用说了,他就是齐文光说的那种涕泗横流,跪地求饶的狗吧。”
他很少这样言辞犀利,此刻两厢对比,却也是没忍住。
孙莹莹带着铁证去与马建国当面对质,在马建国看来恐怕不亚于厉鬼索仇,从高高在上狐假虎威的主席姿态,到歇斯底里、涕泗横流的求饶之辈,撑死也就是几句话的事。
池惊澜的猜测与真实情况几乎别无二致,而像狗一样乞怜大喊着要立功赎罪的马建国,掏空了他那大腹便便的肚子,也只磕磕巴巴说清了自己的清道夫职责,认了人命的罪,其他消息却远比不上平常大部分时间都在训练的齐文光。
齐文光说自己是真小人,那马建国又算得上什么?
软骨头,没底线,被人当工具利用了一辈子却仍沾沾自喜,沉溺权势而后作恶更多,终遭报应,这就是马建国糊涂又卑劣的一生。
唐迟非常简略地几句交代完,也不愿再说了。
马建国当真不配与齐文光相提并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外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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