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电话里,白复汉完全没有提去无梁开会的事。“进来坐坐?他去得早,等会儿就该回来了!”
小钟没有拒绝,今天轮休,既然来了,非等到白老师不可。他没有进屋,在花架的石凳坐下,冰凉刺骨,又立马站起来,靠在西角的木柱上。
方寸久搬了把椅子过来,“你还是坐椅子吧!现在还很冷!”他把插座板牵到花架下,在另一把木椅上坐下,用吹风机给狗吹毛。“它的毛真像人的头发!”小钟笑着说。方寸久隐约听到他在说话,便把吹风调至二挡,狗屁股坐在地上,两条前腿搭在方寸久腿上。
“你说什么?”吹风轻微的呜呜呜呜,人正常说话的声音能够听得清楚。
小钟嘴角挂着笑,他太喜欢面前这只盯着他眼睛都不眨的狗了,“我也养过一只狗,金毛寻回犬,长得和它一模一样!”狗站起来,走到两人中间,“死了后就不敢再养了!寿命太短。”人生短暂,狗的寿命更短,一次又一次别离会让人把生死看得很重。“它今年多少岁了?”
“十三了!可能也不准确,它是我在路边捡回来的!”
小钟看着院门,一只狗老死后都不想再触碰,更别提在他哥身上发生那种事了。哥哥是一个对家庭充满强烈渴望的人,值得庆幸,兄弟俩都没有因为爱的缺失走上不归路,反而让他们对爱倍加珍惜。
小钟答应了一声。“你哥,白老师以前发生过什么事吗?”上学这么长时间,他从未没白诸葛笑过,跟他开玩笑他也只用同样幽默的话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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