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姑娘一家四口，和那个小流氓，都是水厂的人。小流氓的父亲是水厂的副厂长。”刘亚楠很快抓住了重点，“我觉得我应该去水厂走一趟。”

“对，我也是这个意思。”江小艾点点头，“亚楠，我是觉得时过三年，不管是那个姑娘家，还是小流氓家，都有变化。”

“比如：有没有升职或者降职，小流氓有没有犯别的事情，或者副厂长有没有什么违法乱纪的把柄，又或者那个姑娘家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刘亚楠很聪明，立马就明白了江小艾的意图，“是，我会想法子找突破口。上梁不正下梁歪，能养出个流氓儿子，当爹的多半也不干净。又身处副厂长的位置，保不齐就做过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江小艾把录音机、照相机都交给刘亚楠，“辛苦你了。”

“江院长，这不仅是您交代我的工作，也是我愿意做的事情。张娇和我一样，是退伍军人。即便是出于私心，我也不希望看到退伍军人被冤枉。我会竭尽全力去调查。”

“谢谢，真的谢谢你们。”张娇声音哽咽，“我原先都放弃了，想吃了这个哑巴亏。但你们这样帮我，我也不能孬，我要翻案，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好，我们一起努力。”江小艾说道。

“张娇，等会儿上面调查组的人来了，你和我配合，把事情闹大。”江小艾说道。

刘亚楠应和着：“对，事情闹得越大，越会被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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