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侜睨了一眼过来,冷淡地打量她这副遭过罪的模样:嘴唇干得已不复水润,唇周发红,身上一片脏污,右手垂在身侧藏着。
他收回目光,目视前方,只问:“嘴唇怎么了?”
“饿了,偷吃了路边的芒果,过敏。”她如实说来,声音有气无力。
杨侜“哦”了一声,没说什么。
此时的邬锦肚子干瘪嘴唇发干,忍不住环顾一圈车内,然而车里能吃能喝的只有他喝剩的一小瓶水。
她觉得自己还可以再忍一会,于是收回了目光。
杨侜将她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近乎冷漠地说了句:“渴了就自己拿水喝,总不能是两只手都断了吧。”
邬锦被他这么一说,感受被他断了的右手又在隐隐作痛了,出于某种心理,迟迟没有伸手。
杨侜无奈,把水瓶不管不顾地塞到她怀里。
“都亲过了,也不用在乎那些虚的,先喝着吧,都两天没喝了。”这次语气放柔了些,但话还是很难听。
他重新发动车辆,掉了个头,回去。
水瓶从她怀里渐渐滚落到大腿上,邬锦知道自己是两天没吃没喝后愣了一下,几乎想立马拿起那瓶水喝,但听他那话,还是想坚持到底不去喝他的水。
转头,余光瞥到了后视镜里的自己,一时被那里头的模样给吓住了。
折腾了两天,她知道自己神色憔悴,嘴唇干裂,裙子脏污,但再次看到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脸颊两边的肉似乎也消失了,活脱脱一个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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