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林浔还在辛苦的和班尼特一起在蒙德大地上跋涉,流浪者的询问自然石沉大海。人偶先生似乎因得不到回应逐渐躁郁,后面时间段不一的跟了几条简单粗暴的“回话!”和“你被蒙德的人抓起来了吗?!”,以及最后一条威胁意味极重的——“你最好是真的死了。”
林浔安静如鸡地看了一会儿。
……阿流不会要杀过来吧?
上次空用她的端脑给荧打电话,是因为鹰翔海滩边刚好有一朵地脉花,混了地脉能量的端脑可以蹭地脉网络。但雪山上没有地脉花,林浔也是下了雪山用信号仪才发现流浪者的信息,她犹豫着还是给流浪者拨了个电话。
没有人接。
林浔:“………………”
有点不详的预感。
林浔抬头看了一眼清朗淡蓝的苍穹,收了端脑加快步伐,打算快点回去哄哄傲娇jk,却忽然被一阵狂风迎面吹得后退几步。她按住动荡的裙摆和长发,在大作的风中看见翠绿的诗人有些轻微喘息地落在她面前。
林浔还没来得及分辨对方的眸光,下一秒狂风便涌入怀中。
“太狡猾了…太狡猾了……”她只能感受到猛然袭来的沉重心跳,和像是带着哭腔般难以抑制的喃喃。
破碎的琴箱中,只刻着一首蒙德语写就的简短小诗,一首本该在无边的沉默里朽烂的短短诗行————
在严酷的未来,
你要记住我们的往昔;
我是你第一个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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