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壮壮他......身上还有伤,这时候正是虚弱的时候,难免招待不周,尊上莫要生气。”
“......虚弱?”
靳言从鼻子里哼一声,周身的寒气又重了几分,“我看他好得很!身子骨......硬得很!”
古茗被对方的威压震慑住,吓得呼吸都屏住了。
这......
掌门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什么好得很?什么硬的很?
这边,古茗正在努力思索应该如何回话,床榻上,靳言已然冷冷道:
“无事了,你下去吧。”
古茗立即朝着床榻稽首,很快退下了。
独自待在偌大的偏殿中,靳言越想越气,气息都有些乱了。
——这混账,他怎么敢,怎么敢......
——为何,为何本座已然护住了自己的识海,只在他的识海中行那事,却依然、依然被他进入到元神的那处关窍,为所欲为?!
.........
和偏殿内那凛冽的寒意不同,此时亲卫宅院东边厢房里,林澹靠坐在床上,曲着一条腿,手臂随意地搭在膝盖上,回想起刚才识海中黑白两道身影缠绵的情形,唇角不自觉往上翘得很高。
他揉了揉肚子,发现之前的饥饿感觉,完全消散了,现在剩下的,只有十分充实的饱腹感。
不只是肚子饱了,甚至身上的伤口,都不再痛了......
午后,日头西沉的时候,怀珍长老准时领着童子,带着药箱来到林澹休息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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