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之前他都不知道有清洗这一回事。
池文懋顿时哑声。
那个、雌雄动物之间是不用清洗的。池文懋转头看向庄昶的眼,心情有些复杂,只有雄雄动物之间需要清洗。
如果庄昶选择的是位雌性,压根没有忍耐这一说法。
原来是这样。庄昶恍然大悟,他收回看向洞外的眼神,拿头去蹭小猫崽的脸蛋。
我们是有着高尚情操的猫科动物,才不要像黎禹一样日日生欢。
池文懋被庄昶蹭的只能眯起眼睛。
他能看出来庄昶并没有羡慕对方,没有嫌弃他的不同,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没有办法,人类的大脑总是要比动物的大脑想得多,尤其是他这种没安全感,生怕被冠以事多而遭到嫌弃的人类。
他不开心但又不敢哼唧的太大声,你后悔也没用,敢出去找雌猞猁,我就让你变太监!
怕庄昶听不懂太监,他还解释了一遍。
我后悔什么?&小猫崽的控诉庄昶听得云里雾里,他好像没有后悔的事情。
联系后面的雌猞猁他好像懂了,我为什么要后悔?我不后悔。
我有小崽崽就够了。庄昶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没有和雌猞猁保持好距离,才让小猫崽有如此想法。
但一想,也就黎禹的雌猞猁和他有过交情,其余的雌猞猁他直接路过。
下次他连黎禹的雌猞猁也完全忽视。
还有,小崽崽打算怎么让我变太监?
池文懋冷哼一声而后张开猫嘴,露出尖牙恶狠狠喵呜了一声,还抓起一旁的兔子骨头咬在嘴里咔嚓咔嚓,就这样,一口给你咬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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