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挂着泪珠,实在是没什么威胁力,更像是嗔了一眼。
“回去自行再处理下,别让它愈合了。”他抚上她的耳垂,低声道,“没我的允许,不得摘下。”
虽然总看不清梦中人的脸,他却有种感觉——觉得眼前人这般神态,与之何其相似。
那之后姜怀央没再太为难她,只让她在一边坐着,自己则翻看着书卷,不要她做什么,也不理会她。
阮玉仪则以一种从未设想过的情状待在他旁边,书页翻动间,周遭唯有偶尔略过的鸟叫响在耳侧,其余一片静谧。
她不时悄悄打量一眼姜怀央,回想前几日,发觉他丝毫没有想像中的风流不羁,反倒是透着一种沉稳,或者说是沉郁。
见他看得认真,她也会小心翼翼地问他,在看些什么。
姜怀央就和之前给人戳上耳坠时不容置疑是不同两个人,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他似乎也不恼她待在旁边,甚至偶尔心情好了,对她的问题也会回答一二。
只是世子说的书名她未曾听闻,也不似闲书。
在她移开目光望着偶然经过的小生灵发愣时,姜怀央也会不时瞟一眼她,以至于翻看的速度也比平常慢了下来。
之后,见天稍暗下来,他也便放她回去了。
程府东厢。
回了院子,阮玉仪才得以处理耳孔。
木灵听了木香陈述经过后,小声惊呼,“那得多疼啊!记得幼时,奴婢的娘是拿了豆子,将奴婢耳朵搓弄得发麻后,才穿了针的。世子殿下也太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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