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幼宁微笑着点头, 眼里有一丝骄傲一闪而过,像是听到有人对她委以重任特别骄傲自得一样:好,有事儿只管来找我, 能帮的我都会帮的。
任芳芳在心里骂了句蠢货, 脸上却一点都不显,这是连声又说了好几句谢谢, 真是撞大运遇到好人了。
等许幼宁走远,她脸上的笑立马就落了下来, 嗤笑了一声:还真以为是个什么人物呢,结果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谢良奎脸上的笑也落了下来,他皱了皱眉,不愿意承认自己胆小,只装作若无其事的说:于秋月母子三人都栽在她的手里。
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任芳芳听的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任芳芳听了这话,笑容更加讥讽:于秋月,就那个蠢货?来个正常人都能赢她,无关对方是谁。
谢良奎没说话,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他甚至在想,对付许幼宁有他自己一个人就行了,他就不该一开始为了谨慎还把任芳芳叫过来的。
这个女人,恶心的很,手段是他都看不上的下作。
任芳芳的视线从软卧车厢的两头看扫过,她懒洋洋地靠在一旁的窗户上:干完这一票,以后你就别找我了,现在查的严,我也想要好好的过一过安生日子。
安生日子?谢良奎像是跟听到了什么大笑话一样嗤笑了一声:你手上沾了多少人命你自己心里没数?只是现在还没查到你,但凡是查到你了,你觉得金盆洗手了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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