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模样,显然是把刚才傅凛知发疯时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傅明礼更是瞪着一双眼睛,嘴张的能塞下一个鸡蛋那么大,虞甜甚至能够听见他心里对傅凛知崇拜的滤镜碎了个干净的声音。
“……”
虞甜心里一个咯噔:哦豁。
堂堂大暴君,不食人间烟火的陛下,形象包袱猝不及防碎了一地。
这和脱了裤子大街上当众拉屎也没什么区别了。
普通人尚且会尴尬地脚趾抠出一个芭比别墅,更别说像傅凛知这样死要面子的。
于是不待众人开口,虞甜先发制人,冲上前抱着傅凛知嚎啕大哭起来:“我可怜的夫君啊!这日子没法过了!你这个样子,让我和女儿可怎么办啊!”
她这一番连哭带唱,瞬间成功的将众人的注意力从傅凛知身上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众人再度震惊了!
这夫妻俩怎么一个比一个能豁得出去!
演个戏也不用这么拼吧?
季明轩张了张嘴,有点想说什么,又生生咽了回去,生动形象地诠释了什么叫做欲言又止。
秦老爷看见眼前的狼藉,饶是城府极深,也没忍住脸色变幻莫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为什么会走水?”
天知道他还在马场上耐着性子和季明轩赛马,转眼就看到家里的下人急匆匆地跑来,一脸惊慌地通知他“家里着火了”的懵逼。
他不就才出来了一会儿功夫么?
怎么感觉世界都变了?
江漓不慌不忙地走过来,将对着赵管事的那番说辞又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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