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祝林深扭头看向祁宣,目光沉沉,“走进这道门,可就没有你后悔的余地了。”
祁宣对上祝林深的眼神,良久将对方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拿了下去。
“我不会后悔,”祁宣握住门把手按下,“林深哥,开始吧。”
话落,他便毫不犹豫地走进了房间。
冰冷的设备均匀地发出滴滴声,祁宣趴在床上,手脚连同脖颈都被绑带牢牢地束缚住,只露出尚未完全恢复的腺体任人宰割。
粗针头毫不留情地刺入腺体,绝对领地骤然被侵犯,祁宣瞬间绷紧了身子,额头青筋暴起,暴怒的情绪倏然冲进大脑,与理智对垒交锋。
为了保证抽取出腺液的纯粹性,alpha在腺液抽取时不能提前注入麻药,只能硬生生地扛着,犹如野兽被困入笼中,再也挣扎不得。
混杂着鲜血的液体被源源不断地抽入针管中,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在祁宣的感知里却仿佛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太阳穴不受控制地突突跳动,脑袋里仿佛正在被人拳打脚踢,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更是愈发强烈,到了最后,祁宣甚至在嘴巴里隐隐尝到了血的腥甜。
然而这只是第一次。
祝遥所要做的腺体重组激活手术是世界首例,先前从未有过参考,为了尽可能使手术顺利进行,医生不得不抽取大量的alpha腺液作储备,在手术时及时应对各种情况。
在踏进这个房间之前,医生已经和祁宣再三强调过此次腺液抽取的强度和危害性,就连一向最爱惜弟弟的祝林深在听过抽取的腺液体积后也生了恻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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