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在两人分手的那天,他把戒指摘下来还给了周斯复。周斯复将戒指紧紧攥在了手心里,却什么也没有说。
再后来,他的无名指间多了一枚新的求婚钻戒。季源霖送他的harry winston全球限量定制款,比当年的那一枚昂贵了不知多少倍。
过往历历在目,一切仿佛就在眼前。原来年少无知的时候,他也曾和一个人私定过终身。
可如果偏要回忆,横亘在他们面前的,只有空白的八年。
偶尔驻足回头望,剩下的全是离别。
string quartet no.1的旋律渐渐停止,紧接着,舞厅中央的乐手开始演奏起了新的管弦乐。
朝他绅士地微微躬下身,他听到面前的男人问:“还记得这支吗?”
在心里回想片刻,时添斟酌道:“拉赫曼尼诺夫的《死岛》。”
这是在大学的音乐鉴赏课上,他印象最深的一首交响诗。这首乐曲不像其他的交响乐一样激情昂扬,从头至尾都透露着一股梦幻般的平静,旋律中充斥着伤感和庄严,却又令人在聆听的过程中感受到片刻的净化和升华。
这样的乐曲却再适合他和周斯复不过了。不必刻意制造什么暧昧的氛围,只是纯粹的肢体语言和理性的碰撞。
圆形大厅内人影交织,周斯复轻轻揽着他的后腰,引领着他缓缓踱步到舞台的中央。
温热而又粗糙的掌心紧贴着背部衣料,令时添的后背有些不自然地挺得笔直。察觉到他的腰背还因为紧张而僵着,高大的男人将身体微微往前倾,擦着他的耳畔淡声道:“时总如果觉得冒犯,我随时可以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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