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繁阴弟子站在外面,一板一眼:“顾盟主,严盟主找您有事,请移步日月堂。”
这繁阴弟子是严之雀的本家,平日里也是跟着姓严的鞍前马后,多多少少知道一些“顾千秋”的内幕,所以并没有真的敬畏。
易流微微垂眸,再一抬眼,眼神如刀,是跟顾千秋如出一辙的锋芒毕露。
但仅仅一瞬,这种刀锋似的光就被她掩藏了起来,只淡淡道:“即刻就来。”
那弟子只觉数九寒天忽被冷水浇了一头,腿肚子一哆嗦,没敢催、也没敢等人,一回头慌张地跑掉了。
顾千秋从歪在另一侧的长案后面,手中翻着他的旧书,真真假假地叹息道:“年月真是改了,什么人都敢乱进白玉京了。”
易流对他的感情颇为复杂,此时稍微顿了一下,低声说了一句:“我走了。”才离开。
等到了日月堂,就见严之雀站在堂中。
他像是坐久了起来松松筋骨的样子,看着大殿周围的挂画。
日月堂内四周挂了许多山河图和美人像,多是出自名家大师之手。
全是顾盟主在位时,天下宗门豪杰们的赠礼。
——他们真以为姓顾的是个文化人。
顾千秋欣赏不了,于是就没往白玉京拿,全部挂在了日月堂中,此时竟也显得风雅。
好似天下英雄齐聚一堂。
日月堂建筑不算天下最恢弘富丽,却也绝对配得上天下盟主的地位,堂内能坐上千人,殿外可站数万人,飞檐斗拱,万树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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