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赶在政府下达强制征收的行政命令之前把春四胡同的铺子都抓到手里,饭后,柳叶飞连夜去找了积极性最高的五爷,让他挨家挨户去通报一下,明天上午十点,居委会大堂召开收编大会。
随后,又请三婶去给少数几户觉悟不够高的街坊们做思想工作。
主要是有些人因为当初入股份额不多,这次分红后跟周围人一对比,现自己垫底了,心里很不爽。有那么几户正抱着进一步观望的姿态,坐等政府最新的征收方案出台。也就是说,只要对方的新方案稍微给点甜头,那帮人分分钟都有可能供手让出自己的祖业,用他们的话来讲,先把钱揣进口袋才最实在。
除了这批人之外,还有一根又臭又硬的狗骨头相当难啃,那就是对门的胡八万。
晚上十点多。
五爷和三婶都已经完成任务回家休息了,柳叶飞还叼着烟坐在门槛上,静默地望着对门的麻将馆,不知不觉,旁边的烟屁股已经扔了一地。
刚洗完澡的吴梦穿着一套睡衣走了出来。
她侧着脑袋,一边用毛巾搓着湿漉漉的长,一边催促着柳叶飞:“你要不去跟他谈,要不就去洗澡睡觉,这都几点了?坐在什么呆呢。”
“我也想谈,可这事是我想谈就能谈的事么?”
“怎么就不能谈?他还能吃了你不成。”
“你懂个毛线,没听过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柳叶飞吸了口烟,心如明镜地推测着:“以我对那人渣的了解,绝对的!就等这机会来挤兑我,就算我脸皮再厚也没用,回头得还被他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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