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身子不争气,直往张鸣曦身上贴,心理却很争气,一个劲儿的让双手去推开他。
白竹这次气狠了,不想轻易妥协,心理很容易战胜了身体,一双手虽软绵绵,却很坚决地拒绝着张鸣曦,贴着他的胸脯,使劲推他。
张鸣曦喝了酒,有几分醉意,睡了一觉,醉意消退了几分,清醒了一些。
可跟白竹这样一抱一亲,欲望不可遏制地抬起头来,并且气势汹汹,勇不可挡。
平时刻意压制着,刻意远着白竹,一个多月没亲热了,心爱的大餐天天能看不能吃,本就难受,这时欲望挣脱牢笼,就不能忍了。
可白竹不但不让他亲,还使劲地推拒。
张鸣曦生了气,喝了酒理智有所下降,一把扯开白竹的小衣,一口咬在他脖子上,又气又恨地道:“臭狗,厉害了,连你男人都不要了!”
还是熟悉的味道,还是原来的配方,白竹身子早就软了,只剩下一张嘴还硬着:“明明是你不要我!你自己说,你发什么神经,为什么不理我?”
谁知这句话一说,张鸣曦就像烈火上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一下子没了斗志,紧绷绷的身子卸了劲,软绵绵的趴在白竹身上,不说话。
白竹等了半天,既没等到想要的话语,也没等到想要的进一步的热烈动作。
相反的是,张鸣曦火热的身子一点点的冷了下来,刚才绷得硬邦邦的身子也卸了力。
张鸣曦懊恼地叹了口气,撑着床垫,就想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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