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把钱袋还给张鸣曦,把漏斗底折起来,拿了两根麻线把钱袋缠得紧紧的。
他取下帽子,把大叶子钱袋放在帽洞里,再小心地把帽子放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地上,两只脚夹着,就不怕人偷了。
本就天热,太阳又大,白竹没了帽子,马上小脸晒得红通通的,一头汗。
张鸣曦一眼瞥见,也不多说,取下自己的帽子盖在白竹头上,继续忙碌。
今天准备的量多,纵然他们熟门熟路,配合默契,还是忙了三四个时辰,到申时末客人才慢慢少了。
三人一直高强度的忙碌着,片刻空闲都没有,直到这时才有空抬头擦汗大喘气。
要散集了,买东西的买得差不多了,卖东西的卖得卖不多了,大家都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白竹坐在小板凳上,拿过竹筒,递给张鸣曦和宴宴。
宴宴累坏了,坐在板车沿上,举起竹筒一顿咕噜,一口气喝光了才笑道:“小哥,你做的菜好吃,也够要命。”
白竹喝了一口水,取下帽子扇风,不解地抬头看他。
宴宴笑道:“不要别人的命,要我们的命!这么多的菜,几百斤啊,不到一天就卖完了,我的天,我快累死了!”
白竹笑道:“挣钱哪有那么容易,我们现在做不了别的,不就是挣个辛苦钱?”
张鸣曦贩货时比这辛苦多了,倒是不以为意。
但他见宴宴差点要累瘫在板车上,白竹虽然腰背笔挺地坐着,但小脸通红,一头汗,嘴唇干燥起皮,一脸疲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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