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鸣曦吃疼,不但没有退缩,却发疯似的加深了这个吻。
越吻越渴,有些饥渴是吻解决不了的。
张鸣曦喘息着,忍不住就不忍了,干脆一把抱起白竹往卧房走去。
白竹这次是真的大惊!
他紧紧搂着张鸣曦的脖子,拼命挣扎着,焦急地道:“天还没黑呢!等天黑!”
张鸣曦咬着他的耳垂,低喘着道:“等不了!”
“娘回来了怎么办?”
“怕什么?娘会管两口子的事?”
“可是天还没黑……”
“没啥可是的。我去把门栓拉开,娘回来了自己会进来,有什么关系?”
张鸣曦不容白竹反抗,抱着他,也不好好走路,一边走一边亲,把自己刚刚编了一半的箩筐踢散,又把白竹的针线箩踢了个底朝天。
天还没黑,虽然关上了门窗,但还看得清面部表情,和晚上黑灯瞎火的乱捣鼓自然不能同日而语。
俩人直闹了个天翻地覆,白竹意乱神迷之时,完全忘记了娘会随时回家,会随时发现俩人天还没黑就迫不及待地做着羞羞的事情。
胡秋月真不愧是世上第一好的娘,无意中给俩人帮了大忙,她和三婶一边纳鞋底,一边聊家常,不知不觉坐到天黑了才回来。
宴宴跑得快,见院门关着,抬手就要拍门。
谁知,那门应声而开,并没有上栓。
他一下子冲进院子里,刚要大声喊白竹,却见院子里像遭了贼似的,编了一半的箩筐倒在地上,森·晚·白竹心爱的针线箩反扑在地上,绣线和布头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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