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觉得恐怕除了咸鱼派的事情之外没有什么能触动乌渡。
哦,再加上洁癖。
你打算怎么做?
王怜花问。
乌渡说:跟紧我。
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王怜花嘴角一抽,倒要看看乌渡究竟打算怎么做,跟在乌渡身后。
两人上山。
乌渡不做迂回事,王怜花等不及,所以步早打算要搞就要搞个大的。
罗刹教守卫森严,设置许多岗哨看守,监视情况,看是否会有可疑人员。
躲躲闪闪太绕了,乌渡直接上前,没给人叫出声的机会,一刀敲晕。
王怜花将一切交给乌渡做,自己不打算出手,但见到乌渡仁慈的举动,忍不住扯扯嘴角,讽刺地笑了一声。
乌渡看他一眼,乌黑明亮的眼睛十分温和,两人对视须臾,乌渡转过脸,继续向前。
之后他们便以这种方式避开或敲晕路上遇见的罗刹教守卫,两人如愿接近了罗刹教的大门。
门边站着四个守卫,有两个汉人长相的,也有两个高鼻深目,头发微卷的人。
王怜花冷眼看乌渡,打算瞧瞧这人究竟打算做什么。
乌渡拔刀刀鞘当然没有褪去,他足尖轻点,便如离弦之箭般从藏身之地冲了出去,衣衫猎猎,宛若振翅高飞的乌鸦。
不等四名守卫反应过来,后颈便一凉,纷纷失去意识,倒地不醒。
王怜花上前,问:这种方法进去时可以悄无声息,但他们若是醒来该如何?
乌渡道:还用这种方法。
王怜花:你说过你会保护我的安全,我若是受了一点伤,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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