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此刻除了干笑只有干笑。
等车驶出院子,沈琼兰狠狠搡了把林建业:“你的嘴不是很会说吗,怎么成哑巴了!嘴里多蹦出几个字来你会死吗!”
林建业一敛笑,转身回屋。
沈琼兰是标准的严已律人宽以律己,追着喋喋不休,见林建业几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才作罢。
车里。
林亦然握着那瓶口香糖,指甲抠挖着瓶子,嘴里慢慢咀嚼,明明写着蓝莓味,却尝不出一点蓝莓的味道,连丝甜味儿也没有。
“家里发生了什么事?”霍竞开车。
林亦然的情绪不好,不用细心去观察便能看到,这种情绪也在牵绊霍竞,揪紧心脏,很不好受。
“我爸的一些事,”林亦然搪塞,低头看着手里的瓶子。
“然然,你的任何事,任何和你有关的事,你都可以告诉我,无论是什么,我都帮你解决,”不惜一切代价。
“这件事你帮不上忙,”林亦然说。
霍竞侧目,伸出手,像往日那般想牵一牵林亦然的手,只有触碰到配偶才能感知到配偶心底真实的想法,而林亦然一见霍竞伸手,立马将他手心翻了个面儿倒上几颗蓝莓口香糖,尽量显得自然地避开霍竞的手臂,道:“你也尝尝,很甜。”
有了怀疑,再有接触便不会那么坦然,心里接受不了。
霍竞将口香糖放入口中,林亦然看着他咀嚼,下颌骨缓缓蠕动,又提醒:“嚼一会儿要吐掉,不能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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