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梨花带雨,就是个糙老爷们心也软了,霍嘉年啧了声,无可奈何:“那这样,你保证,以后不可以主动找我或是打电话,也绝对不可以出现在然然面前,有事就发条信息。”
“好,我保证做到!”
....
林亦然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换了山庄内准备好的睡衣,一件v领的套头短袖上衣和一条长裤,但他还睡不着,酒会是来了,但也结束了,以后可能也没接近霍竞的机会了。
不如放弃另外想辙?
他在房间里踱步了会儿,心里烦躁,于是开门透气。
房前挂了几盏丝绸灯笼,坠着大红流苏随夜风轻轻摇曳,颇有意境,往旁边一瞥就能看见隔壁,两间房并不相连,中间还隔着一条鹅软石铺就的小路,只有几步的距离。
想起在酒会上看到的某个躲躲藏藏的人,林亦然踮起脚悄悄走到了霍嘉年房门口。
猫腰将耳朵死死贴在门缝上。
隐约的,里头传来交缠的喘/息声。
不错,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林亦然气得咬牙,不是所谓的心痛,而是霍嘉年的人品问题极大,既要小情人又不肯放过他,简直渣穿地心了!
忽的,林亦然一惊,挺直身体朝不远处的八角门看去,好像有什么黑影从那儿晃了过去,他一眨不眨看着,却只有恍惚被风吹起的灯笼打下的光晕微微晃动着。
看错了吗?
他往八角门走,那么大个地方,还住着那么多人呢,有什么不放心的,好过站在霍嘉年门口打呕来得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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