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领瞪了他一眼,道:“这位大人怕是久居京城,过惯了安逸日子,不知北狄的凶猛,守凉州可不是嘴上说几句如此容易。”
眼看两拨须发花白的人又要吵起来,一年轻男子开口道:“可否前往北狄议和,作缓兵之计?”
众人齐刷刷回身看他,那人是新科进士,面生得很,朝上众臣仿佛找到了攻击目标,纷纷斥责。
“北狄才撕毁了议和条约,此时怎会肯谈?!”
那年轻的翰林道:“北狄一向背信弃义,今日可撕毁,明日未尝不能坐下来何谈,为何不能一试?”
有人嗤笑道:“如今敌众我寡,我们拿什么跟北狄谈?”
翰林思考片刻,说:“北狄与乌拉汗实力相当,此次虽然联军,却未必是一条心。若我们以利诱离间两国,说不定能拆散他们的联盟。”
“利诱?我们还有什么能拿给他们?”
国库早已亏空,没有库银,那便是……城池。
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却无人肯说出此话。
最后还是王礼清了清嗓子,说:“我大昭开国一来,未曾有过割地赔偿一事,大昭开国的先烈不会答应,亿万子民更不会答应,北狄狼子野心,不可谈,只能打。”
李锡恳求地看向他,问道:“阁老有何高见?”
王礼沉声道:“诸位稍安勿躁,依我看,不如让陆随将军调西北军支援凉州。”
西北大营的夜空被无数灯火映得通明如昼,大帐之内,主帅陆随已经连续三夜未眠,眼中布满了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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