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却并未阻止,派人同礼部一起去找出两份考卷。
等了半晌,吴圩静立未动,贡院的内史姗姗来迟。
两份分别是赵楼和韩琰的策论文章,当初夜探贡院时,怎么也找不到的赵楼的墨卷竟凭空出现了。
韩琰的文章是被批注了“第一甲第一等”的《安民疏》,而赵楼的文章则得了个“末等”批注。
吴圩使了个眼神,内史正要上前,墨卷却被楚荆抢先一步接过。
“臣怎么觉得,这并不是赵楼的卷子?”
大殿之下,大臣们面面相觑,不知楚荆唱的是哪出戏。
陆随虽在京暂代兵部闲职,但仍对西北大营有统兵权,事不关己般地站在第一排看戏。
旁边一位与陆随相熟的将军看得津津有味,忍不住问道:“听闻这大理寺卿几日前被你打断了腿,该不会连脑子也被打坏了吧?”
陆随笑道:“他脑子好使得很。”
过了会儿又黑着脸说:“说多少回了不是我打的。”
站在前排交头接耳的俩人动静过于明显,一旁的纠察御史咳了一声,颇为好心地提醒他们要保持肃静遵守纪纲。
只见楚荆紧接着又拿出一块手帕,边缘已经烧焦了,上面大部分文字仍清晰可见。
“赵楼考完会试后,曾经默写下自己的策论文章给好友贺应淮点评,就记在这张手帕上。臣有两个疑问:其一,为何他的笔迹跟卷子上的不一致?其二,为何他默写下的策论与韩琰的《安民疏》内容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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