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中亲口承认,这是他家祖传的物件。我只想问,这天文道的信物,何时成了你杜家祖传的物件了?”
杜怀器:“这...不是丢了,吗?”
“认得?”
王宪知笑了笑:“这不是什么天文道的信物,殿下拿这个小东西诓老夫,未免也有些瞧不起人了。”
“十年前天文道出事,虽然大部分关于此组织的记载都在先帝时期被烧掉了,但很不幸,在陵南王府上还有一卷孤本。”刘景珉晃晃玉牌,“里面记载了,天文道组领者有四人,分别为梅、兰、竹、松。”
“我手里的这枚就是松的信物。”
王宪知撂下茶盏,叹了口气:“殿下可否借我一观。”
刘景珉怕他销毁,皱眉撤手,拒绝道:“不可。”
王宪知摇摇头,放下伸出的手,遗憾道:“若是殿下知道得再多些,应该知道,天文道玉牌是特殊的,阳光下它的内部会有暗暗的流光,这是只有当年蒋子道研究出来的做法,至今无人复制得出来。”
杜怀器笑了起来,他看向王宪知,像是在追忆往昔:“这东西啊是当年蒋子道身边的小徒弟觉得有趣仿制的,失败之后就这么放在我家了,与其说是传家宝,不如说是个令人能睹物思人的物件罢了,毕竟世事难料哇。”
话不投机,刘景珉起身离席,谷余跟在他后面追了出去。
王宪知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吹着手中的热茶微微摇头:“到底是孩子,还是有些年轻气盛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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