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执看到他慌张的动作,这才确定他没有发现自己是男人。
随即扬起唇角,笑出声来。
“还以为督主身经百战,原来也不过如此啊。”
棠雎瞬间不满,转过身来质问,“娘子是嫌太监满足不了你,是吗?”
宁执眨眼,撑起身体,双臂缓缓勾上他的脖颈。
“我只是想取悦自己的夫君,督主这也要怪罪吗?”
棠雎看见他腕上结疤的伤痕,又听见他软声示弱,刚生出的怒气只能狼狈溃散。
“我现在给你找太医医治。”
宁执眼眸划过一丝得逞,将手腕递到他唇前。
“不用麻烦太医,督主吹一吹就好了。”
棠雎皱眉,他从没与人这样亲密接触过,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宁执却抢在他拒绝前开口,“小小的闺房情趣,督主也要拒绝吗?”
棠雎看着他的娘子在烛光下,眸色似水,软着声音求他怜惜,就算有十成拒绝的意思,此刻也只剩了一两分。
更何况他本就没想狠心拒绝。
最后嘴硬的督主还是敛了浑身的冷冽,低下头给宁执吹着伤口。
轻轻的风撩过腕间,如羽毛在宁执的心上扫过。
一场撩人的游戏里,不知到底是谁赢了谁。
蛋蛋背后蛐蛐,【这题蛋会,撩人是神君的惯用技俩,被反撩是神君的致命缺点。】
在入睡时,宁执顺水推舟窝在棠雎怀里,小声道,“明日回门,督主陪我回去吗?”
棠雎闭着眼,在他靠近的那刻身体微僵。
“明日要去宫里,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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