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盘打的叮当响,先少后多的论谏此事,待发酵起来再用外界舆论压力来胁迫小皇帝恢复靖郡王爵位。
只是未成想,当日谢谌澜就以小皇帝名义颁了一道旨意:顾念太后凤体欠佳,解除靖郡王身上限令,允许其留在云都长久侍疾陪伴。
也就是说,靖郡王可以一直待在宫里,不用再害怕被赶回封地。
这一举动打了众人一个措手不及。
虽说靖君王解除限令也不错,但跟爵位比起来这一仗打的还是有点亏。
小皇帝做出这种让步,靖郡王的党羽们也就不能再以他不仁不孝的名义劝谏,此事只能不了了之。
傅玉宁醒过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昨夜贪酒,他喝的烂醉,许多事情都已经记不清楚了,他的唇到现在还是肿的,一张嘴针扎般的刺痛密密麻麻传来,痛的他直接惊叫出声。
古他那早有预料,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陛下您醒了,桌子上有司礼大人送过来的伤药,待您用晚完早膳奴才帮您涂上。”
小皇帝头痛欲裂,“昨晚,都发生了什么?朕是怎么回来的?”
他的记忆仅到谢谌澜气的冲上来咬他嘴为止,后面的怎么都想不起来。
他再伸伸胳膊,伸伸腿——哇靠,好酸好痛!
感觉跟刚跑完八百米一样。
古他那表情复杂,“您是被司礼监大人带回来的,您回来时已是亥时,司礼监大人怕您吹风着凉,就用厚重的披风将您包裹着抱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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