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谌澜勾起唇角开始看戏,他一个眼神,歌姬们便停下来退至一旁。
傅鸿煊身上流着一半的皇家血脉,样貌自然不俗,剑眉星目,鼻若悬胆,虽是小小年纪,气质却沉稳冷静,他身着月白暗纹锦衣,站在那如同一棵笔直挺拔的小白杨。
他行大礼跪地道:“臣昨日探病,陛下还自责自己过于沉迷享乐,想必今日陛下即使身至这样奢靡的酒池肉林中也忘不了远在千里之外的安邑百姓因为大旱颗粒无收而导致饥荒,灾民们家破人亡,哀鸿遍野吧?”
宴会通常是不能谈论政事的,要谈也是宴会结束以后,但众臣都知道小皇帝根本不理国事,现在不提确实没有别的机会提。
安邑旱灾的奏章压了半个月都没得到处理,几位老臣也急,奈何求助无门。
现如今却只能在这种场合被一个初出茅庐少年提起,这是无数心系国家臣子们的痛!
傅玉宁虽然酒瘾大但酒品很差,上大学那会儿有一次他喝多了拉着室友喋喋不休,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甚至把自己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裤衩都交代了。
宫里的酒后劲极大,喝的时候没注意,这会儿开始觉得有些混乱,被当众质疑他整个人开始膨胀起来:“安邑旱灾……有什么可怕的?朕……若能解决……你明日给朕送一千银票吗?”
他可缺钱了,没钱就逃不出去,他很忧桑,这种忧桑在饮酒后被不断放大、放大、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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