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衾深吸一口气,“老爷子跟我说,boss六岁的时候,被对家绑架过,被关在一个小房间里,房间里好多铁笼子,关着他,关着猫,好多…春雷,雨夜,猫叫…”
“一连两天两夜,等前家主,也就是boss父亲救人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神志不清,浑身是疹子…”
周余指尖都攥了起来,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住,呼吸都不畅了。
那些东西,别说是六岁的孩子,哪怕是成年人都是慌的,恐惧的。
而宁霄是怎么过来的,一定很绝望吧。
而常衾的声音还在继续,“余爷一定很心痛,但是如果你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你大概了会庆幸还好他昏迷不醒,因为在送boss去医院的路上,出车祸了。”
周余拳头攥得死死的,嵌入了血肉。
“boss是在家主和夫人用肉体护着,才得以…得以……”
没有亲眼目睹亲人的死亡,算是上天对boss还有一丝仁慈。
不然真不敢想象人会不会直接废掉。
后面的话,常衾说不出来了,这件事是从他来到宁霄身边后,了解关于宁霄的第一件事。
是宁震冬亲口口述,他永远忘不了七八十岁的老人红着眼,也要把事情说完的样子。
他是宁震冬给宁霄亲选的助理,一步步栽培,任信,但也孤注一掷。
周余缓了好久,哽咽着声音问,“对家呢?”
他现在特别理解李故的仇怨与执着,死,必须全家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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