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不再住校,找张有玉批了走读的假条,每当最后一声下课铃打响他悄然便会离开学校。
按佟夏的话说他学修车的地方包吃住,师傅下晚班回家店里得有人看门,不然一旦零件和车被偷了不好向顾客交代。
那天依旧是周五,谢铭非在网吧熬了个通宵,终于敲完了最后一行代码,将源文件发到对方邮箱里。
他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想到了刚上大学那会儿,干的也是这种活,不过时间再推后几年,网站的风格风向以及需求又会发生变化。
他太知道东风往哪儿吹了,只是现在还需要再等等,起码攒够买设备的钱,不能每次出来工作赚钱都跑到网吧来。
有次一个穿着他们学校校服的的男生看他敲代码敲得认真,以为他是在玩什么新兴的游戏,还跑来问他,结果看到他满屏的英文序码后脸都绿了。
不知道这会对一个在周五出来放松享受的未成年造成多么大的心理阴影。
谢铭非熬了一夜,却并不困乏,于是心血来潮想见见佟夏。
自从他开始捣鼓做学徒的事情后,和谢铭非的交流愈加少了,白天晚上见不到人,像是忙碌之中好不容易抽出点时间跑来学校上两节晚自习。
一下课就消失,跟童话里到了十二点就会消失的灰姑娘似的。
修车的地址他之前悄悄问过江修,离学校有段距离,不知道佟夏晚上回去要走上多长的时间,反正等谢铭非走到那地方时,已经有些气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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