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壑捏了一下我的腰,他在我耳边说:“有了你,我的子孙十八代早就没了。”
我反击回去:“谁不是啊?我的子孙十八代还不是被你霍霍没了。”
傅西壑很好脾气地改口:“是是是,我们互相霍霍,公平了。”
我实在不想被他公主抱,所以自己下地走去卫生间,有些狼狈。
我努力让自己站直了双腿,只可惜没有用处。
我妥协了,让傅西壑抱我去浴室。
他抱我时在笑,心情很好似的,我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个印子,勒令他不准笑。
“宝宝,你真可爱。”傅西壑说。
我简直想要把这个男人揣进口袋里,一辈子藏着不给别人看。
在大三时,准确来说,我遇到过比傅西壑更优秀的男性。
他叫做许淮铭,学的是生物医学,本硕博连读,但他年纪很轻,比我还要小两岁。他的脾气比傅西壑更好,让人感觉如沐春风,他说话幽默风趣,处事上也十分周到,他不会像傅西壑一样逼迫我做我不喜欢做的事情。
我很喜欢和他相处。
但在他向我表达出好感后,我很坦然地拒绝了他。
我原本是不喜欢男性的,是傅西壑让我变成了这样。
我可以和许淮铭做很好的朋友,但我永远不可能和许淮铭在一起,即便他比傅西壑优秀,他的成绩、为人处世的手段、家世等都比傅西壑优越,相貌也不差。
但他不是傅西壑。
傅西壑要订婚的事情,我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我想要到傅西壑的公寓等他回来给我一个交代,可是当我用钥匙转动门锁时,发现门锁已经被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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