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东邾果真被公孙俞这厮亲自押送回锦城,押送的工具还算良心,是个马车。
但是这一路几乎是飞一般的赶路,好像后面有吃人的老虎追赶一般,我被颠的胃疼,苦不堪言。
我问东邾:“公孙俞这样急,是赶着去投胎吗?”
东邾这样回我:“他不是赶着去投胎,他是赶着送我们去投胎。”
我:“……”
然而对比我的不安,东邾倒是一点也不着急,不知道该说他心大还是什么。
这光景也不知赶到了哪里,只知道外面天色沉了下来。
眼皮发沉,我低着头小鸡啄米般瞌睡着,蓦地马车一停,东邾赶忙扶住了我的肩膀,这才没让我摔个凄惨。
我惊醒抬头,就看进东邾似笑非笑的眸子里。
他对我说:“救我们的人来了。”
我狐疑着,掀开车帘往外瞧去,果然见十余个黑衣人正在和公孙俞的兵马厮杀着,冷刀寒剑相击,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我试图搜寻那个因我之故家破人亡的人,但寻找未果。
公孙俞的兵马因为长时间的奔波赶路,明显敌不过这群以逸待劳的黑衣人,正节节败退着。
为首的黑衣人身形消瘦,光线昏暗也看不出什么别的,我只觉得他的刀使得很好,凌厉又不莽撞。我忽然想起来一个人,记忆中满泰的刀法也是这样的出色。
我心里一紧,却又不知该如何表示。
公孙俞到底是放弃了,他们的兵马踏踏而去,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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