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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准备怎么做?”我的朋友、律师保尔-冯塔纳博士问。现在是同一天的十七点。冯塔纳的狭长、光滑的脸跟平时一样,一点也不透露出他的内心活动。他用一只手捋捋朝后梳的、像铁丝似的棕色头发。我把我跟古斯塔夫-勃兰登伯格的一切经过都讲给他听了。“我飞回戛纳,”我说“明天就回去。一旦我拿到了环球保险公司的书面通知。”
他注视我良久。
“什么事?”
“罗伯特,”他说“正如博歇特所估计的,法庭拒绝了咱们的离婚申请。自然而然。我当时就担心过。你真是可怜。”
“噢,不。”我说。
“噢,是的,”他说“你现在只拿到你的工资的一部分。你有病,这是你自己讲的。未来将带给你的是不妙。作为一个人我理解你,但作为律师我不得不谴责你,你不听我的建议还让汇钱给你的妻子你别这么看着我,我跟她的律师通过电话,他告诉我的。”
“此事到此为止了。”我说。
他摇摇头。
“不,并未到此为止!你做了一种本该由法庭做的类似自我评估的行为。你要是还记得的话,我曾想将你妻子赶上法庭。现在你主动给她一千五,支付房租和保险。由于你的收入下降了,我将试着向法庭要求让你付得少于你至今主动付的。但愿我能成。我已经说过,你做了一种自我评估。它对你妻子不想离婚的影响不是不重要。”他剔着烟斗“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迫切建议这么做,罗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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