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芷趴在床上,已经无力抵抗。
洁白的床单,开始落下几点红,后来汇聚成一滩。
男人施暴后的附加物,把人往死里玩,突然没了声,拽着她的头发看看是不是还活着,提起头来才发现只是流了点儿鼻血。
为了不再扩大脏污的范围,男人又把她拖拽到卫生间,光滑干净的白瓷砖,留下一道道血的印记。
她的后背和腿上都有淤青,范围广,凌乱而深浅不一,中心几乎都带有一个细微的小红点,分散开来,有些却密集聚在一起。
指缝中藏着针,握成拳来殴打她,发泄心中的怒火与仇恨。伤口细小,基本不流血,裴芷痛到蜷缩成一团,可裸露的肌肤都是男人攻击的区域。
他骂她是婊子,是骗子。几年来酝酿积攒出的仇恨,终于有了发泄之所。
一开始是针扎,她受不了,药效上来还没太有劲儿,那也得反抗,掐、咬,什么招儿都使出来,不过落在男人身上就跟挠痒痒一样,软绵绵没有力气。
后来是滴蜡,蜡烛也不是低温,落下的蜡油粘在皮肤上,滚烫炙热,此时用手抹去,还能带下来一层皮。
他话少,但是下手狠。
他知道怎么杀人诛心,就提了查茜茵。
那是她的软肋,在流离失所的时日,是她的接济与力量,支撑自己活下去。
“你那小姐妹开酒馆的,叫Seeing什么?你是个好女孩,创业多艰难啊!你也不希望它会倒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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