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侍者,周澄午看她。周澄午看了徐颂声一会儿,眼珠转动,很不满的看向侍者,侍者咽了咽口水,压力倍增,连忙把酒倒进酒杯里,分给他们。
徐颂声不喝酒,盯着装酒的杯子看了会儿,把杯子推给周澄午。周澄午来者不拒,两杯都喝了,他酒量很好,餐前酒那点度数对他而言,和普通果汁没什么区别。
“你出去,除了上菜的时候,不要进来。”
周澄午对其他人说话时的口吻,和对徐颂声说话的口吻,是截然不同的。
侍者应声离开,包厢里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徐颂声把手从周澄午掌心抽走,去拿水果吃。
餐厅提供的水果很新鲜,比徐颂声在外面买的打折水果味道要好很多。
她慢吞吞吐出车厘子的核,又去尝其他水果。还有山竹,但是剥皮很麻烦,徐颂声拿起山竹又放下,去扒拉另外不需要剥皮的水果。
这时候周澄午拿起她放弃的山竹,熟练的开始剥皮。
周澄午很会处理食物,这要得益于他从小在骑士所的训练。对于周澄午来说,剥开一枚山竹和剥开一个人的脑袋,是一样的——所以才会动作这么熟练。
他剥完山竹,立刻兴冲冲将其送到徐颂声嘴边。
山竹皮染得少年手指间都是紫红色的汁液,他却浑然不觉麻烦,见徐颂声吃了自己喂的水果,立刻露出满足的表情。
有时候徐颂声会有点搞不懂周澄午,她很难理解周澄午那种爱她爱得要死的感情——虽然她也挺喜欢周澄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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