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吹着口哨走过来。他蹲下来看了一眼陈文德的尸体,抬头刚想说话,正好撞上我瞪着他的目光,他又看了一眼闷油瓶,哦了两声,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说什么说了半天,最后就只听见他说我去放个水,人就跑没了。
闷油瓶看着我依然不说话,他表情平静。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却突然低着头笑了。
只几秒钟,他又表情干净地抬头看我,语气平稳地说:正好那块岩石在他准备开枪的时候塌了,他自己枪走火,就被自己打死了。他说完,看了看我,便把整个身体靠过来,把我抱住。我这才有了一种确定的真实感,这种真实感并不是那种所谓的欣喜若狂。而是那种刚刚被借走的命又被重新还回来,塞进你身体的感觉。所有的惊恐悲痛感似乎到现在才被真正感觉到,之前全部都陷在活生生的麻木里。我惊叹于自己还是被眼前这个大男人变成了神经脆弱的普通生物,假如这一刻他不能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我不是连以后都不敢想,而是连下一秒都不敢想。
他身上有我之前鼻子里面弥留的水藻味道,他颈部的皮肤很暖,贴在我的脸上。突然有很多画面重叠在一起过滤在我脑中。我的脑袋又是一阵痛,并联着胸口的疼痛感,像是要淹死我的潮水一样盖过来,我揪了一把他的衣服。
他把我的脸抬起来,手却没有从我肩膀上挪开。他眉头紧皱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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