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蒙古穿了一件白大褂从储藏室里飘出来,看了我一眼,面部立刻扭曲,显出了非常怪异的震惊:你干嘛?
不是你让我脱的么?!
他朝天翻了翻白眼,歪着嘴说道:我记得我好像是叫你脱衣服,没有叫你脱裤子。说完,看也不看我,就走去那个屏风后面了。从我面前经过的时候还留了一阵带过的风给我。
要是有个锅铲,我一定给他头上一铲子。我也是,脑子被板敲了,居然他让我脱,我就脱了,我干嘛非要动作这么快呢。全怪李如风,走出去那么快,让我误以为齐蒙古要我脱光,所以他要出去避嫌。我一边想一边穿裤子。闷油瓶现在居然看着旁边的空气反倒不看我了,我偷偷看了一眼他的侧面。曰,之前他盯着我看,现在我穿衣服他反而望空了。而且原本一点表情都没有的扑克脸,现在也不知道是我心里错觉还是光影视觉问题,我怎么看都觉得他笑眯眯的。
齐蒙古从屏风后面露出半张脸,瞟了我一眼之后,整个人走了出来,什么东西在他手里闪了一下。我眼睛一眯,当他把东西秀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愣了,带着一口差点被噎住的冷气。
那是一根巨长的银针。好吧,我承认可能有点夸张,但是就我的认识看来,针灸用的针绝对没有这么长,也没这么粗。那根针起码有一支铅笔长短。我心说,他不会是要拿这个来扎我吧。只见他一个劲举着银针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末了,对我说: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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