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头看了看一个人站在店门口的小花,他正看着我们。他原本没想凑热闹,被我们一看,便走了过来,停在我面前,把头歪过来,仔细看了一会儿照片。突然抬起头来,对我说:你们什么都别问我。我认识他的时间晚过你们,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完,转身就朝铺子里走。
王盟已经开了店门,小花跟在他后面走了进去。胖子看了我和闷油瓶一眼,也转身往里头走。
小贱好像嗅到了什么气味,一个劲地想往我的裤子上扒,我原本以为是因为没洗澡,身上味道太重,被它不停扒了几下,我发现他是冲着我的裤兜在扒,看来,他很可能嗅到青铜铃的味道了。
闷油瓶端着那张照片还在仔细研究。冬天的风总是没有预兆,说刮就刮。小巷子一多,一有任何开阔点的地方,就装满了穿堂风。闷油瓶的头发被大风吹着竖到了天上,旁边的一堆没扫干净的落叶都飞了起来。他却丝毫没有要挪动的意思。冷风吹到我一夜没睡没洗的脸上,疼得格外生硬。我一边应付着小贱,一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进去屋里。他突然拉住我的胳膊,声音很轻地说:吴邪,这个人,我觉得我记得,但是想不起来。他手指指着照片上最左边那个转向后方的脑袋,眉头皱得很深,我知道那种痛苦。我连到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突然被忘得一干二净都觉得胸口堵得慌,更何况他现在,对他自己漫长的人生记忆,大约此刻在脑中还有存留的,怕是十分之一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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