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梦本来背着一个小包,她把包从身后拿出来。我对背包没研究,但一看就是个高档货,弄不好是lv什么的。
她翻着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玻璃瓶来。这玻璃瓶很精致,一个指头那么长,不是封闭的,有能拧的瓶盖,里面装着一只很肥的黑蜈蚣。光凭这个,我算明白了,她跟我真是同道中人,只是我就在家随便养养,她可好,把毒虫随身揣着。
霍梦打开瓶盖,把蜈蚣拿出来。这蜈蚣或许被闷久的缘故,半死不活的,她倒一点儿都不害怕,还很熟练地把蜈蚣脑袋揪了下来。
蜈蚣疼得乱扭身子,尤其那一排排的爪子无规律地乱动着。霍梦不管,继续挤着蜈蚣身子,把黄黄的虫汁挤进红酒里。
我简直惊呆了,酒水碰到虫汁,瞬间发黑。霍梦拿捏尺度,只挤了一半,留下半截鼓鼓囊囊的蜈蚣身子,又对我打手势,让我把酒杯递给她。
我看得出来,她想让我喝蜈蚣汁。我肯定不干,不仅不配合,还一伸手把酒杯口捂上了。同时呵呵笑了笑,表示我的态度。
霍梦挺奇怪,盯着我突然叹了口气说:“你不知道吧,我是苗女,看来你对苗族的文化不了解。”
我心说不对劲啊,我跟她吃饭,主要目的是想打听张队死前消息的,怎么现在反倒被她牵着鼻子走,谈论苗女的事了?
另外苗族相关文化,我在电视和书上有所了解,知道那里人爱养虫子,却没听说谁这么吃虫子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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