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智升手猛缩了下,抿紧了嘴,不敢再说话。
陈父走到书桌面前坐下,抬眼又瞟了一眼陈智升,毫不留情地讽刺,为了一个男人就自乱阵脚。
你是不是就这点出息?
崔墨岩三番两次从他的手里把文知年抢走,陈智升怎么可能不气?
我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陈智升咬着牙道。
混账!陈父把桌子拍的咣当响。
一个男人,你想要就拿去玩,怎么能为了他影响家族事业?
上一次,我们好不容易把文家搞破产,把文家逼到绝境,是你自己没有抓住机会,让崔墨岩乘虚而入。
输了就是输了,把你的那些心思给我收回去。
陈智升一脸的不服气。
文家和陈家在产业上有所重叠,陈父精心布局了好几年,才把文家搞破产。
利用第三方公司把文家的业务全抢到自己手里,并且神不知鬼不觉地转移了一部分到非洲。
这些陈智升都知道。
他以为,把文知年逼到绝境,他就会求助于自己。
自己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把他禁锢在身边。
哪曾想,他不过是出了个差,回来就得知,崔墨岩就和文知年把协议签了。
陈智升想去搅浑水,陈父不让,他忌惮泰文华。
可他忍耐了两年,眼看着文知年和崔墨岩关系越来越亲密,陈智升心里的嫉妒快要把他折磨死了。
明明这一切都应该是他的,崔墨岩只不过是抢了他的成果。
如何能让他不恨?
不出这口恶气,他实在是忍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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