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应该跟我解释?
文知年瞟了一眼崔墨岩的右后腰,那里的抓痕到现在还很明显。
文知年只觉得讽刺。
两人都签署了协议,协议当中明明白白地写了,协议期间,他们不可以和其他人在一起。
他崔墨岩可以随便睡别人,自己什么也没做,却要强行给解释。
明明先违反协议的人是他,不是自己。
他就是要较劲,就是什么也不想说,没什么好解释的。
文知年拍开了他的手,你爱怎么想就这么想。
崔墨岩气的呼吸都停滞了!
想到他拉响警报前,陈智升凑的很近的身影。
他们真的亲了吗?
崔墨岩当时没看到, 现在也不敢往下想。
他握着文知年的肩膀,将他死死地按到墙上,抬手又开始不停地擦文知年的唇。
文知年冷漠地看着他,任他动作。
文知年的沉默像一根带着刺的针,深深地扎进了崔墨岩的心里。
痛且麻!
他的心越来越乱,擦拭的动作也越来越慢,越来越慢,直至停下。
喉咙堵的他有点呼吸困难,他张嘴深吸了一口。
再开口说话时,声音已经干哑的像在沙漠徒步了一夜的旅人。
他问他:你们亲了吗?
文知年嘴角勾着,眼神毫不避让地直视着崔墨岩,你说呢?
崔墨岩眼眸一眯,牙齿磨的嘎吱响,所以你们真的亲了?
文知年眼睛看向侧方,语气淡淡,随你怎么想。
文知年的逃避把崔墨岩的理智都快烧光了。
他此刻被怒火攻心,根本分析不出文知年这句话透露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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