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余藻说了什么,孟荳高兴得起身蹦了两圈,和孟煦洲对视一眼后进屋去了。
孟煦洲走到余藻身边蹲下,和他一起看向池子里的天鹅,问:和小荳聊什么呢。
抱怨某人不关心大侄子身心发展啊。余藻手上还捏着一根孔雀毛,说话的时候扫过孟煦洲的裤脚。
孟煦洲冤枉,问:怎么不关心了?
余藻:小荳怕我们结婚后搬新家他没地方住。
孟煦洲:怎么可能。
余藻:他还说希望我不要和你有小孩。
这句也是刚才孟荳的原话,小家伙说的时候很不好意思,余藻听得也笑。
这会感慨地说:我能理解他为什么这么说。
他小时候跟着外婆,又被舅舅接回去,哪怕表弟表妹都还好,也会得到不等分的一切。
青年说话的侧脸秀美,睫毛的影子比落雨还缱绻,孟煦洲几乎能想到余藻小时候多寂寞了。
他嫉妒贺饮提起的和余藻的初遇,嫉妒对方被余藻捡走带回家,还得到特殊照顾。
青春一去不复返,余藻也有余藻的遗憾。
他在孟荳的生活日常竭尽全力,偶尔孟煦洲回家,看孟荳在余藻面前背古诗,背不出来就挤进青年怀里撒娇。
余藻也有不给孟荳糊弄的时候,更多时候都予以鼓励。
那个场景成为孟煦洲总想尽快下班的动力,不是万家灯火没有他的一盏,是他找到了他的那一盏。
他和余藻成家,家就在这里了。
孟煦洲:我们不是有小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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