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潮东很自负,余藻知道他是胜负欲作祟,更希望余藻上赶着,余藻这些年从没索取什么。
他说:我当年想,我躲开就好了,所以一直在躲。
躲不开。他说话的时候呼吸撒在孟煦洲的领口。
居家服本来就敞开,男人身体经不住这样的贴近,忍耐得额角都紧绷。
我有想过离开a市,可是舅舅不会搬走,他们在这里生活了大半辈子。这些话余藻也没办法和贺饮说,朋友之间偶尔也需要面子。
贺饮之前就说余藻见外,余藻也不能否认。
他知道没有人有义务为他负责,我还要攒很多钱,买下妈妈之前买下又被爸爸卖掉的店铺。
余藻这个时候说话不算温吞,察觉到孟煦洲又要避开的身体,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抱得更紧了。
孟煦洲竭力克制情绪,像是咬着牙问的:孟潮东逼你和他在一起,还威胁你的家人?
余藻的舅舅不知道余藻之前的男朋友和现在结婚的对象不是一个人,但他的舅妈和表弟表妹都心知肚明。
无论是黄琴的反应,还是余羽航和妹妹对余藻结婚对象的反应,都像是应激。
像是从前余藻因为本该亲密的恋爱对象,遭受过创伤一般。
昨晚余藻被孟煦洲逗得顾不上穿衣服冲出来,孟煦洲虽然及时给他披上浴巾,也瞥过对方的身体。
他当时的疑问又冒了出来,余藻的伤是哪里来的?
孟潮东到底还干了什么?
余藻不知道孟煦洲想了什么,他像是喃喃自语:我是不是好没用,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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