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眼中滕洛炀是一个孤高,冷漠,心高气傲,不可一世的形象,偏偏他也拥有这样桀骜不驯的资本,让人不得不信服。
但而今秦书眠脑中不断闪过的几乎都是陵园门口滕洛炀低着头默默流泪的画面,一次次狼狈认错的姿态低到了尘埃里,一个人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秦书眠不明白。
谁知道他呢。秦书眠轻描淡写。
这姓滕的真缺德死了,分个手还要黏黏糊糊地纠缠,跟人欠了他似的。
秦书眠道:原本百依百顺的一只宠物突然不受他掌控了,怕是一时适应不了不甘心吧。
你别这样说,从前是他瞎了眼,现在想吃回头草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乔必熏有些不忍想他从前在滕洛炀身边经历过什么,转而笑嘻嘻道:书眠,要不你还是从了我吧,咱俩远走高飞绝对让姓滕的再也找不着。
乔少,您就别开我玩笑了。秦书眠只是笑,头都没抬一下。
乔必熏不服,谁开玩笑了,这话我都说多少次了。
秦书眠伸了个懒腰,乔少难道不知道这种话,说得次数越多越不真吗。
就你歪理多,拒绝这么多次你就不怕伤到我的心吗?
你有这么脆弱吗?
怎么没有。乔必熏顿时捂住小胸口作痛苦状,伤心道:我现在难受得想回去大哭一场。
秦书眠忍笑道:回去记得带上我家大门。
乔必熏气得朝秦书眠砸了个靠枕。
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乔必熏也没太在意,只是默默看着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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