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箫瞬间被恐惧和阴影笼罩。
一次又一次,他还是低估了滕洛炀的无耻程度。
他打开车窗把手机扔了出去,哑声道:乔少爷,我们快走吧,这是他的手机,上面有定位
妈的!乔必熏骂了一声,油门还没踩下,突然,两辆黑色的面包车从弯道拐出,刷到一转,就一前一后堵住了他们。
两人如临大敌。
易箫本就疼痛难忍,看到这一幕脸色更是苍白无比,几乎要痉挛了。
别怕,我下去看看。乔必熏安抚地捏了捏易箫的手,你待着等我回来。
滕洛炀坐在suv的后座,姿态端正,连头都没有侧一下,更没有给乔必熏开口的机会,几个彪形大汉把乔必熏团团围住,直接扬起电棍对乔必熏砸了下去。
乔少爷!易箫看到这一幕,又急又气,一时连安全带都解不开。
这时两个壮汉拉开车门,把易箫强行拽了下去,易箫疼得浑身冷汗,奋力挣扎着: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你们这是在犯罪!
大汉没有理会他,蛮横地把他扔进了滕洛炀所在的车里。
易箫痛得说不出话,冰冷而愤怒地看着滕洛炀。
滕洛炀被他浑身是刺的样子激得难受,用力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和我待在一起就这么让你痛苦吗?
易箫没有理他,只是眼泪不受控制的下滑。
他爱滕洛炀远远胜过爱自己,他将这个男人刻在骨骼上,融在血液里,一旦剥离便是痛不欲生。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他又怎么会选择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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