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他在剩下的几个月都用不到了,需要带走的东西寥寥无几。
这一晚他彻夜无眠。
第二天易箫带着行李箱和珂珂走出房门,屋内一如往常,仿佛他只是跟以往很多次一样简单下楼买个菜。
珂珂已经很久没有和易箫一起出门了,兴奋地嗷嗷叫。
只有易箫知道,自己再也不会回来了。
再见了,阿炀。
易箫锁好门转身离开,只有他刚才站过的地方留下一滴清晰的水痕。
所谓年少情深,只是他一个人的深情,滕洛炀并不是。
结婚几年,他早就认清了滕洛炀是什么样的人,只是他抱着最初的一点糖,小心翼翼地反复舔舐。
其实那颗糖在经过这么多年的磨砺和蹉跎,早已风化殆尽失去了最初的甘甜。
他以为他永远可以假装若无其事,但现在阿炀身边出现了另外一个人,他的隐忍和坚守失去了所有意义。
他终究没能撑到最后。
这套房子是滕洛炀名下的,他不能继续占着,而属于他名下的房子,一套为了负担医疗开销已经卖了,还有一套被滕洛炀送给了沈逍。
易箫目前最迫切的是找个地方安身。
他身上的余额有限,又带着条狗,捉襟见肘的非常难找房子。
最终在外环找个了破旧的小阁楼,冬冷夏热,屋内除了一张床一把椅子一个掉漆的衣柜,就什么都没有了。
但这已经是易箫目前能找到的最好的房子了,他仔仔细细地把房子打扫干净,贴上整洁的墙纸,虽然简陋了一点,至少看起来还算干净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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