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珂被吓得躲在二楼杂物间小声呜咽着,易箫叫了好一会儿才把它叫出来。
易箫揉着它的头,温柔安抚:珂珂乖,不怕不怕。
当初他和滕洛炀在一起被家里赶出来,蜗居在月租几百块钱的小地下室,每天掰着手指头过日子。
偏偏两人逛街的时候易箫就盯着宠物店的阿拉斯加挪不动眼了,当时他知道自己身处什么境况,就只是看看什么也没说。
没想到滕洛炀实心眼儿,愣刷了一个月盘子在他生日那天把珂珂带到了他面前,易箫抱着小珂珂眼圈直发热。
那会儿滕洛炀可比易箫还疼珂珂,对珂珂宝贝似的说:以后有爸爸在,谁也不能欺负你。看了一眼易箫,又贼兮兮地补充:当然,除了你妈。
为什么?易箫不满这个称呼,还翻了他一眼。
滕洛炀一手抱着珂珂,一手给他捏肩,笑嘻嘻道:你永远是咱们家老大,我哪能越过你说话呀~
说话的人或许早就忘了,只有听的人铭记在心。
易箫死死攥着过去那一星半点的糖,小心翼翼地舔舐,即便味道淡去连最后的甜味都消失,他也不愿跳出那名为爱的包围圈。
易箫烧水吞下大把药片就已经七分饱,再无任何胃口吃别的东西,拖着摇摇晃晃的身子收拾起了房子。
不论变成什么样子,滕洛炀都是他的丈夫,这栋他们共同住过的房子都是他的家,他想让阿炀随时回来都能看到这儿干干净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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