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易箫微微点头,声音很轻,风一吹就散,但滕洛炀听清了。
风过林梢,蝉声四起,稚嫩的玫瑰在初夏夜含苞待放,两个青涩的少年四目相对,连空气都是对方的味道。
或许爱意蓄满外溢,也或许气氛正好,说不清是谁先主动的,他们小心地在对方的唇上印下一记轻吻。
两人第一次发生在一周后滕洛炀的出租房,滕洛炀为此做了不少功课,为了不让易箫痛,买了一大箱可能用得到的东西,最后易箫倒真没受什么折磨。
事后易箫在滕洛炀的书桌看到了不少信纸,都是为了毕业晚会那封信写废了的试验品,里面的内容还改了好几个版本,有的是字写歪了,有的是太紧张落笔不齐
大多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小瑕疵,却被滕洛炀看得弥足重要,来来回回改了几十遍。
滕洛炀发现后恼羞成怒要从易箫手里抢回来,两人你追我赶闹得鸡飞狗跳,最后以易箫腰疼告终,滕洛炀老实地给他按摩。
两人在出租屋度过了一段甜蜜的日子,一切都美好得像一个用玫瑰编织而成的美梦。
但玫瑰是带刺的,这段关系也很快就被易成涛发现了。
易成涛原本以为滕洛炀只是单纯给易箫解围的,绝没想到儿子真是个同性恋,坚决不同意两人在一起。
易箫梗着脖子不肯分手,易成涛一狠心就停掉了儿子全部的卡。
彼时易箫青春年少,为了攥住那虚无的爱情,真和易家断绝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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